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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伤与情1(1 / 2)

第四十二章:伤与情1

段清浅吃饱喝足,美美的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虽然因为勉强冲开穴道受了些内伤,心口闷闷的,但她心情还是很好的。

段清浅闭上眼休息,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虽然过久了安然的生活,但她以前的敏感和直觉从未丢失。

段清浅闭上眼认真感受味道的来处,刚才有一点点味道传来,想必是风带过来的,段清浅闭着眼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鼻子上,感受着。

一丝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轻轻吹向床边,段清浅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芒,段清浅起身,扫视一圈,径直往一旁而去,看到熏香的炉子,微微笑了笑,她平日很少烧熏香,除非蚊子很多,因为她怕这些乱七八糟的香味在关键时刻扰乱她的判断,因为她不用,熏炉被放在一边,这不知谁把它摆上来,不仅摆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还靠近她的床,要不是上前看,都被书架子给挡住了,这是要谋害她的节奏吗?

段清浅笑了笑,没有处理,只是把厚重的床帘一层又一层都放下来,床帘有两层,夏天热就放一层薄的,厚的那层挂上去,冬天就把厚的放下来。

早上,段清浅用完早膳,吩咐孙嬷嬷。

“孙嬷嬷,昨天解穴,身子到现在还有些僵,你给我捏捏肩膀?”

“好,往年奴才常给先皇后捏肩膀,这手法还是可以的。”

“是吗?那就有劳孙嬷嬷。”

施嬷嬷看段清浅有些疲累,问道。

“王妃,可要小棠、小辛留下伺候?”

“不用,你们都退下,孙嬷嬷给我捏捏,我小憩一会。”

“是。”

施嬷嬷带着小辛、小棠恭敬退下。

段清浅躺在床上,孙嬷嬷正想上去捏,段清浅倒起身了。

“王妃?”

段清浅把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孙嬷嬷毕竟是在皇宫待过的老人,只一瞬间立即警惕起来。

直到施嬷嬷带着小辛和小棠离开房门,段清浅才开始说话。

段清浅压低声音道。

“嬷嬷,你看?”

段清浅用手轻轻挑起一些粉末,而这正是小棠昨天打扫时偷偷放的摄魂香,段清浅不需要人整天跟着伺候,她就把一些香粉洒在段清浅房间的熏炉里。

孙嬷嬷看到香粉,看着段清浅点了点头,拿出手帕包了一些。

“嬷嬷,府里就数你与欧御医最熟,也经常走动,不会招人怀疑,你让欧御医看看这是什么。”

“是,王妃。”

段清浅想到昨天小武跟她提的事,上等丫鬟房?而能进得了她房间就那么几个。

摄政王府北苑。

孙嬷嬷还没进门就开始叫唤。

“欧御医,今天又捣鼓什么药?老远就闻到?”

欧御医五十岁上下,他之前在宫里当差,后来被先皇派到摄政王府常驻,以免安云墨有什么突发情况宫中御医来不及,而他在摄政王府待也乐得清闲,没事就专研偏方,研究医药,总好过整日在皇宫里尔虞我诈。

欧御医在宫里当值时与孙嬷嬷就认识,来到摄政王府后他们俩时常聊几句,到现在倒是像老朋友般了。

欧御医回头看了一眼孙嬷嬷,继续往锅里添药。

“还能捣鼓什么?不还是为王爷研究新药,王爷身上的毒倒是越发难控制了。”

欧御医敢这么直白的说,是因为他知道外人听不到,摄政王府除了书房,守卫最严的就是北苑这里,这里有单独的药房、药炉子、煮药的药童等,全部配备齐全,安云墨喝到嘴里的药都是他信任的人经手。

孙嬷嬷轻声叹了口气,默默上前拿起一旁的扇子看火,看着炉子里翻滚的药问道。

“这可是好了?”

“还未,火候不够。”

“哎,我看着火。你看看这是什么?”

孙嬷嬷拿出帕子,欧御医接过用鼻子闻了闻,只一下他就知道是什么。

“这哪来的?”

“王妃房间的?”

“王妃房间的?”

“嗯,可是什么毒药?”

“算不上毒药,这药对王爷这种心志坚定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王妃……”

“什么药?”

“南蛮摄魂香。”

“可有解药?”

“没有解药,南蛮人制药从不外传,有些解药又千奇百怪,放错一味药都不行,这香分两种。一种是上等的,另一种是普通的。”

欧御医捻起一些仔细看了看。

“你看这香粉精细且味淡不刺鼻,想来是上等摄魂香。”

“这可怎么办?”

“上等摄魂香他们一般用摄魂蛊配合以达成目的,上等摄魂香的药引子就是蛊虫的血,一只蛊虫对应一种摄魂香,只要被摄魂香迷住,他们可以通过观察蛊虫知道,然后对蛊虫下禁锢,被摄魂香迷住的那个人当时迷糊状态听到的事情就会变成执念,只要她睡着,满脑子都是那个执念,而且执念会慢慢加深。”

“要是没有执念呢?”

“谁没些执念,想要的得不到,或者失去的想找回,要是人坦荡荡、心志坚定,这香倒是起不了作用。或者施毒者迷惑对方时结合他的经历给他执念,以前的记忆模糊,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怎么知道中了还是没中摄魂香?王妃可要如何防备?”

“会有一些区别,中了摄魂香的人执念非常深,王妃早上还能叫你找我,想必意识清醒,现在只要她不闻摄魂香,不让其他人给她灌输什么执念就成。”

“要是中了要怎么解?”

“只能找蛊虫,把蛊虫烧了执念也跟着消失。”

“好,我立即回去禀告王妃。”

另一边,孙嬷嬷出房门后,段清浅试着昨晚解穴的方法运功,只是怎么也提不起气来,她咬牙非得运功试试,没想到一口气憋不住,闷吐了一口血。

段清浅摸着嘴边的血,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