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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9)(1 / 2)





  笑眯眯问米童:你现在到底有没有男人。

  米童表情僵硬:有

  她哦了一声,又问徐淼:你和你对象第一次什么感觉?

  徐淼一口酒喷出来,饶是平时八面玲珑犯傻,这会儿也是臊的说不出话来,魏敏君代她老婆和自己连续喝了两杯酒,才逃过凌妤魔爪。

  轮到柳芙,凌妤才稍微收敛了点坏心思,随口问:当你得到炸弹,你会不会丢到人群。

  凌妤这明显放水的问题,引起了在座一众人强烈不满。

  米童:凌妤,人在做天再看,望你知。

  徐淼呵呵,掏出手机往凌妤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你这么明目张胆护着你干姐姐,顾罄好像应该知道这件事哦。

  魏敏君在一边拱火:顾律顾绿,哈哈哈哈哈哈。

  凌妤梗着脖子,扔掉水杯凶横道:怎么着了,我想问什么问

  她话还没说完,抬头恰好看见依靠在门口的女人。她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裹挟着凉意的霜眸慵懒的斜过来,凌妤心里一个咯噔,剩下的话呑进腹中。

  她强行扯了扯唇,求生欲极强的改口:行行行,既然你们都说过分,那我换一个问题。

  凌妤随口问柳芙:银行密码是多少?

  柳芙像是也很满意这个问题,答案脱口而出:98203,所有密码都是这个。

  隔着嘈杂的声音,凌妤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听这个,灯光投射在顾罄身上,她看见女人毛骨悚然的勾了勾唇,深黑色长裙垂坠感极好的贴着后背,侧着身,露出性感的背脊,她摇摇曳曳的朝她走来,眼神柔情蜜意,似含着蜜:妤妤,过来。

  这一晚上喝酒后半段,凌妤的心情坐立难安。

  直到晚上才深刻体会到顾罄含了蜜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一整个后半夜,凌妤都无暇欣赏落地窗外的小清河,河里倒影的一弯凉月。

  顾罄慵懒的躺在床上,操着沙哑的嗓音,催促她:鱼鱼。

  鱼鱼!

  鱼鱼

  你体力怎么这么不行啊?

  女人眼波流转,秋眸潋滟。凌妤哭着想承认我就是不行,然而下一刻,顾罄又露出了那摇摇曳曳的旖旎背脊。

  鱼鱼

  你说,你还有几个姐姐?

  凌妤眼泪沾染眼角,将额头上的薄汗擦在顾罄风光霁月的脸上:我没有姐姐

  顾罄眯下眼,又开始下一轮: 鱼

  一整晚,鱼的没完没了!

  既不生气,也不怼人。

  只慵懒的躺着,让她动,自己偶尔动动唇。

  好事都让她占尽了!顾罄还不想劳动。

  凌妤掐住顾罄的腰:你闭嘴,不行就不行吧,我就是各方面都不行,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话落,凌妤不动了,她看见顾罄勾了勾唇。翻身而起,两人调整了姿势,女人眼底郁气散开,抬手揉了揉凌妤的头,她的声音荡在凌妤耳边,低声说:嗯,那你担待点儿,正好我也不太行。

  凌妤:

  不必谦虚!你可太行了!

  126

  三伏天, 倾盆大雨突兀而至。

  凌妤白天出门前,绝对没想到这场暴雨把通往市区的桥给淹了。

  我这边八点左右就能下班,要么等我开车过来接你?

  隔着电话线的距离, 凌妤隐约听见顾罄身边有人在做业绩做汇总, 偶尔飘出两个专业名词。

  像是在开会。

  凌妤笑眯了眼,以近乎调侃的语气问: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

  顾罄正忙着一心二用, 像是没听见:嗯?

  凌妤不觉莞尔, 改口说:我又不是孩子, 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

  谁说不是。顾罄的语气自然的近乎沾染了缱绻的意味, 像是不经世的露水, 无需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顾罄说完先是一愣,隔着电话线, 凌妤能听见女人迟疑的吐息声。

  大约是担忧她恼羞成怒,顾罄好半天没有言语, 就在凌妤以为她要挂电话了的时候。

  听筒内慢半拍的传来顾罄委曲求全的低语:行,你自己做主。于欣不是省油的灯,早去早回。

  放下□□的顾罄, 温柔的一塌糊涂。

  凌妤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两辈子为人,外表看起来心思活泛,与谁都能交上朋友。

  其实她也并不完美,为人处世有着自己致命的缺点:嚣张不驯, 自尊固执。

  从前, 凌妤挺烦别人将她当稚童一般宠着, 她会说一句, 腻不腻歪呐?您呐!这世界少了谁还不能转悠。

  可当下, 当顾罄劈头盖脸将收敛好的□□换成委曲求全的温柔砸过来的时候,凌妤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着不慎,自甘堕落跌了进去。

  心里发出一声喟叹,凌妤站在走廊上吹了片刻的凉风。

  姐。凌妤压着嗓子低喊了句:晚上我想吃糖醋排骨。

  凌妤通常很少说软话,她向来趾高气扬,要么就懒懒散散。

  这会儿压低声线用御姐音喊了声姐,声线宛若钩子一样刺了下顾罄耳朵,像是昨晚do狠后,喘息的引诱。

  顾罄翻阅文件的葱白手指腹摩挲了一下纸张边缘,抬头时,栗色的长卷发从脸颊划开,眼角眉梢如沐春风将寒霜淡去。

  长条会议桌下,三分钟之前正在挨骂的一众高层面面相觑,被顾罄这枚堪称温柔的笑容吓得噤若寒蝉。

  顾罄:

  *

  凌妤给自己提前预约了一辆的士。

  司机打电话确认行程的时候,新来的实习体育老师老师大壮正好从旁边经过。

  他往这边探头:凌老师,高架听说正堵车。您现过去的话,很大可能会被堵在高架路口。

  凌妤歪头打量了一眼面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这位是今早空降的实习老师。

  由于不太熟悉,凌妤礼貌点了个头。

  操着越来越沙哑的嗓音回道:嗯,我这会儿先不过去,等下班再看看。

  她声音刚落,隔壁桌正刷热搜的张老师冷不丁抬头:哎哟,小凌,你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感冒了?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白天又连轴转上了三节大课,自己这幅破锣嗓不过是听起来凄厉了些,其实与感冒并没有多大联系。

  凌妤当即想要否认。

  话到嘴巴里绕了一圈,刚才那位异常热情的实习男老师给凌妤递过来一只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