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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婢女上位记第55节(1 / 2)





  老太太平日里皆不管事,若没有人在一旁撺掇着说三道四,她如何会将莹雪和阿得叫到她的院子里去,又强压着要莹雪行什么妾室之礼?

  傅云饮不消细想,便知这是刘婉晴耍的手段,他心里暗恨,只巴不得能早日与刘婉晴和离,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傅云饮一路上皆是心事沉沉,过往的小厮仆人都瞧出了他的面色不善。

  他去了佛庵堂后,一打眼瞧见的便是关老太太抱着阿得的欢愉模样。

  他心上的那块儿大石落了地,瞧见祖母脸上满是笑影,便也说不出将阿得接回珍宝阁的话语。

  傅云饮与关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倒是他临走时,关老太太一脸不舍地与他说道:“阿得与她生母待惯了,夜里若是要喝奶,老婆子也没什么法子,你便将她抱回去吧。”

  傅云饮瞧着关老太太落寞且不舍的模样,心里很是有些不好受,只道:“祖母,我定要让莹雪日日带着阿得来瞧您。”

  关老太太心中的伤怀立时便消散了大半,眉梢间都染上了些喜意:“好了,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可要冻着阿得了。”

  傅云饮这才抱着女儿出了佛庵堂。

  回了珍宝阁后,他见莹雪仍在床榻上熟睡,便知她定是在佛庵堂受了什么委屈。

  接下了外袍后,便火急火燎地往端方院里走去。

  此时刘婉晴方才用过了午膳,如今正靠在临窗大炕旁为那个早逝的晴姑姑缝制祈福的佛幡,心里仍为了白日里莹雪矫揉造作的作派不忿。

  且她冷眼瞧着,关老太太似乎对莹雪生下的那个女孩儿格外喜爱。

  刘婉晴放下了佛幡,望着华丽又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泛起了一阵哀伤之意。

  若她也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便不必日日夜夜地独守空闺了。

  她望向窗外庭院中那棵逐渐凋零的杏树,两行清泪便不由得从眼眶内滴落下来。

  她只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傅云饮这般不喜自己这个正妻?

  刘婉晴正在神伤之际,忽而听得外头廊间传来丫鬟惊讶的声音:“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话音甫落,刘婉晴便十分震惊地炕上起了身,眸子里满是惊喜之意。

  傅云饮怎么会来自己的正屋?难道是……

  傅云饮一脸黑沉地迈步进了正屋,撩开厚重的帘子后,也不去管屋子内有没有丫鬟在伺候,指着刘婉晴便骂道:

  “你若愿意,我今日便写了和离书放你自由,再附上黄金万两、房屋田舍无数。你若不愿意,便给我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别再有下一次。”

  第59章 委屈【一更】  “你当初若狠下心了结了……

  刘婉晴被傅云饮这般气势汹汹的话语吓懵在了原地, 好半晌不知该如何纾解心内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哀伤之意。

  她好不容易听明白了傅云饮这话里的含义,便一脸受伤地说道:“爷既如此宠妾灭妻,又何必将我娶进门来?”

  她堪堪止住的泪水又顷刻滚落下来, 这般肆意流泪的模样,再没有往日那副端庄大方的世子夫人模样。

  傅云饮却连正眼也不去瞧她,只讥讽一笑道:“若没有莹雪,我如何会娶你?你当真以为你在背地里使的那些阴毒手段,我一概不知?”

  阴毒手段?

  刘婉晴怔然抬头,恰好瞧见了傅云饮眼里的鄙夷嫌恶之意, 她掩不去心底的痛意, 只得流着泪泣道:“爷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傅云饮冷哼一声, 只道:“爷懒怠与你多言,你只消安心待在这端方院便是了,若还想对莹雪使什么阴毒手段, 便是被御史参上十本, 我也要休了你这个正妻。”

  说完这番警告之语后,傅云饮便拂袖离去,不再给刘婉晴任何辩解的机会。

  刘婉晴逐渐软倒在地, 耳中一直回荡着傅云饮那番伤人至极的话语, 她连张嘴将外头的丫鬟唤进屋里来的力气都无。

  只得察觉到自己清晰可见的心跳声, 以及指尖越来越凉的温度。

  *

  傅云饮回了珍宝阁后, 莹雪已然转醒。

  屋内也摆好了晚膳, 莹雪正抱着阿得坐在团凳上说笑玩乐。

  傅云饮一进屋, 莹雪便瞧见了他脸上仍未散去的怒容,她便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又在宫里受了气?”

  傅云饮这才伸手抱过了莹雪怀里的女儿,掩去眉眼里的冷意,笑着说道:“没什么事儿, 倒是你,今日怎么突然晕倒了?”

  说罢,又吩咐立在后头的颐莲与睡荷道:“若是老太太再派人来请,就说你们夫人身子不适便是了。”

  “夫人”二字一出,非但莹雪的眸光里染上了几分惊讶,身后立着的那些丫鬟们皆偷偷面面相觑了一阵。

  莹雪如今的位分不过是姨奶奶罢了,可世子爷口中称的却是夫人?何为夫人?除了正妻外,唯有与正妻平起平坐的平妻可称为夫人。

  颐莲与睡荷等人心中又是一阵惊骇,早知晓世子爷如此疼宠雪姨娘,可如今看来,这般疼宠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再多上几分。

  雪姨娘也当真是好福气。

  用完晚膳后,莹雪替阿得喂了一次奶,便让奶娘抱着阿得去厢房歇息。

  傅云饮惦念着白日里莹雪受的委屈,又自忖昨个儿夜里过了火儿,便只乖乖地搂着她睡到了天亮。

  夜深之时,他环住了莹雪不盈一握的细腰,闻着她颈间馨香的气息,心里也是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想,若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下去,那该有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