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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梨花同年岁第84节(1 / 2)





  原本徐晗玉还不是十分肯定,现下见他这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既然脏了,不如就扔了。”烛光下,徐晗玉粉嫩的一张脸含笑看着他,谢斐心虚,一时分不清楚她是在同他说笑还是认真的。

  “还是说,燕王爷舍不得?”徐晗玉一下收起笑意,冷冷地说。

  第90章 柔软

  “扔!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快扔了。”他指使丫鬟道,这大氅是上次竹灵带来的,说是顾濛亲手做的,今天下人随手翻出来给他穿了,他也是方才反应过来,也不知徐晗玉这个鬼精的怎么看出来了。

  也是,顾濛说过她的女红是徐晗玉手把手指点的。

  “不许扔,好好一件衣服又碍你什么事了。”徐晗玉板着脸说。

  谢斐一时拿不准徐晗玉的意思,“这衣服不好看,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可是燕王妃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也不知道费了人家多少心血。”

  果然是叫她知道了,谢斐解释道,“元都送过来的,我也是早上出门急,随便穿了一件,你可没有理由拿这事和我闹。”

  “燕王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和您闹,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徐晗玉阴阳怪气的说。

  谢斐也有些烦躁,在他看来这就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徐晗玉却明显要和他发脾气。

  “我们好不容易和好,你又要为了这种小事和我置气?”

  “既然燕王觉得我无理取闹,那何必待在我这里,左右府里的空房这么多,哪间不能住,实在夜里想要人伺候,去把春江坊的新头牌唤来就是,想来她便是比不上王妃的温柔贤淑,也定然比我要听话懂事的多。”

  “徐晗玉,”谢斐沉下脸来,她竟然这般想把他撇出去,在她心里他就是任何女人都可以的吗,这些年他为她的坚持就是个笑话?

  “我如果今天出了这个门,日后就不会轻易进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徐晗玉立刻接着说。

  谢斐冷笑两声,“好,徐晗玉,你好的很,”说着他拿起徐晗玉放在桌上的碗重重地摔了出去,旁白的丫鬟早就吓得跪倒在地。

  “滚,”这话是冲着丫鬟说的,那些丫鬟们赶紧退出去,谢斐气得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现在没法给你燕王妃的位置,但是你这么聪明的人,你该明白我的处境,有朝一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徐晗玉坐的累了,将身子倚在桌上,抬头看着谢斐,唇带讥笑,“以前我爹喝醉的时候,也给府里的每一个姨娘都说过要将她们扶正。”

  谢斐的耐心总算告罄,他踢翻脚边的椅子,“徐晗玉,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徐晗玉看着这满地的碎片和四分五裂的椅子,打了个呵欠,“除了砸碗和踢椅子,你还会做什么?”她这话是真心问的,她的确好奇谢斐接下来要做什么。

  谢斐定定看了她一眼,拔脚离开了房间,他的确再也找不到理由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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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晗玉和谢斐的关系似乎又到了冰点,刚好快到年关,元都又来了好几封催他的信,谢斐便赌气回了一趟元都。

  出门那日,他故意在门外逗留了许久,玄蒙看不下去,凑过来说,“玉夫人一早就出门去拜佛了。”

  谢斐狠狠瞪他一眼,“谁说我在等她,”话虽这么说,好歹是出发了,玄蒙离得近,听见他嘴里还冷哼着,“拜什么佛能比的上拜我,这个傻子。”

  谢斐这一去就是七八日,豆蔻有些忧心,眼看就要过年了,徐晗玉孤零零的一个人,也太过凄惨。

  “怎么就孤零零了,不是还有你和鸿哥吗?”徐晗玉不以为意,这几日谢斐不在她落得清静。

  “鸿哥年纪还小,我又是个女流,娘子身边没个人陪着还是有些孤单,再说了之前还好好的,这……”

  “你怎么年纪越大越唠叨,我记得以前你性子活泼的紧。”徐晗玉无奈地说。

  豆蔻抿抿嘴,“人都是会变的,以前不懂事,胆子大,现在经历些事了想的也多了。”

  徐晗玉垂下眼,“也是我想的不周到,要到年关了,你也记挂着自己的孩子该放你回去团圆的。”

  豆蔻大惊,“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没有过年也不让你见孩子的道理,我一会儿就给你安排车马,不许推脱,待过了元宵我立刻就叫人去接你,若你不答应,以后我也不要你陪鸿哥了。”

  徐晗玉这番话豆蔻推辞不过,只得应了,况且她心里的确有些挂着孩子。

  大年三十那日,徐晗玉开了恩典,府里但凡是家里有人的,都放了一日假回去探亲,只剩下几个无家可归的婆子丫鬟凑在一起做了顿年夜饭。

  鸿哥身高又挑了一些,一早徐晗玉先带他去祭拜了慧娘,接着陪他在院子里堆了半日雪人。

  自从到了谢府,鸿哥一直谨小慎微,每日里跟着先生勤勤恳恳读书,性子越发老成,今日才恢复了一个五岁孩童该有的模样,咯咯笑着,一个雪人就让他开心不已,徐晗玉心绪也难得不错。

  下午玩累了,用了晚饭不久,鸿哥就沉沉睡去,徐晗玉让丫鬟将他抱回房里,自己守着夜。

  徐晗玉向来畏冷,今夜尤甚,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不一会儿便把碳烧没了,仅剩的几个婆子不知道去哪里躲懒打牌,徐晗玉拢紧身上的短袄,心里纠结要不要冒着风雪出去拿碳。

  虽然身子懒得很,但是到底还是更怕冷,又往身上套了一件长袄,认命地叹口气准备起身出去。

  此时,门外响起一道惹人厌的声音,“你怎么裹得跟个粽子一样。”

  谢斐说完这话,大步踏了进来,似乎丝毫不记得当初自己说过轻易不进来这房了。

  徐晗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里丝毫听不出惊喜的意思,反而叫谢斐听出一股子嫌弃,他心里一堵,若不是记挂着她,他何必眼巴巴地在这大雪天连夜赶路回来陪她过年。

  “我脑子进水了,”谢斐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