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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1 / 2)





  你到底想干什么?洛皱紧了眉头问到,语气有些不耐烦,他可以感受到男人对他并没有杀意。

  怎么这么暴躁?男人的柔韧性似乎很好,弯着腰,嘴唇贴到了洛的耳朵,带着笑意。

  放开我。洛的气势弱了一截,因为他感受到男人此时正在舔弄他的耳垂。

  不。男人眯了眯眼,勾起嘴角,现在你才是猎物。

  放开,死变态。洛似乎刻意想要激怒男人,但对方却不为所动,好像对这个称呼感了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是变态?男人故意问道。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闯入别人的家里...还,还做出这种事。洛咬着嘴唇,尽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耳朵的濡湿。

  呵,也对。男人愉悦的笑着,手甚至钻进了洛的衣服里,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肉,冰冷的体温让洛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所以,你要和我做吗?男人好像没有什么廉耻心,这样的问题脱口而出。

  滚开!洛用力的挣扎着,但他的力气却不足以撼动男人的控制。

  我让你上,这样也不行?男人的语气有些疑惑,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连脸都不敢露的家伙...洛停下了挣扎,大口的喘息着,语气里满是恶意与厌烦,别恶心人了。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接着便放开了趴在床上的洛。

  等洛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他的手机却震动了一下,是沈靖文发来的消息

  「到家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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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被狩猎的凶手5

  洛没有回应沈靖文的消息,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泄气的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重的黑暗当中,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他皱着眉头解开锁,发现又是沈靖文。

  说实话,他现在越发确定刚才那个偷袭自己的男人就是这位衣冠楚楚的院长,可无奈于没有任何证据。

  [早点休息。]

  又是无关紧要的话语,洛嗫嚅了一下,倒也不知道究竟该回复什么,他倒在床上,手背遮着眼睛,有一种逃避的感觉,但很快那种黑暗中窥伺感让他汗毛竖了起来,打了个冷颤站了起来。

  寂静的黑暗里,他看着一切似乎都变了模样的卧室,在对准床的狭小角落发现了一个红点,洛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走过去,办公桌上凌乱的资料被他生气的挥到了地上,就在摆放着那株多肉的地方,有一个微乎其微的红点,在黑暗里显得暗淡却无法忽视。

  是一个微型摄像机,洛将那个东西捏在两指之间,眯着眼观察着外形,然后冷漠的扔到地上用脚碾碎,整间卧室都变得凌乱不堪起来,可现在的洛几乎没有任何精力去打扫,只能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沈靖文看着聊天界面自己单方面的消息,勾起嘴角笑了笑,将手机收回口袋里,然后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低头点燃,灰白的烟雾在寒冷的寂静当中缭绕而上,男人微微抬头看着那扇漆黑的窗子,眼中的笑意更加深沉。

  他忍不住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就连嘴唇都开始发烫,沈靖文舔了舔嘴唇,有一种上瘾的快感,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

  特殊的提示音却从大衣口袋里传来,沈靖文眯了眯眼,看着最终洛的回复,终于还是好心情的离开了楼下。

  那个祭坛...洛思考着之前神秘男人留给自己的小线索,再加之王立的一些猜测,他们前往了北郊那块烂尾楼的荒地。

  当初这里倒是炒的热火朝天,结果收了钱开发商给跑了,只留下了这些空旷的楼层,底下长满了杂草,看上去诡异极了,一些做神秘直播的家伙也曾在晚上来这儿探秘,可是显然,并没有鬼,都是人类自己吓自己。

  这地方确实适合做那些鬼祟的法术。王立咬着烟说到,有些艰难的穿梭在半人高的杂草堆当中,双手扒开那血差点打到脸上的枝条,在前面开路。

  洛跟着王立的步子小心翼翼的行走着,有时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你是该多锻炼一下了。王立回过头撇撇嘴说道,眼中满是对洛笨拙的嫌弃。

  ...相对于我来讲,最该健□□活的人是你。洛回怼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不再跟在王立身后,大踏步的朝前方走去。

  嘿,这小孩。王立怪叫了一声,但最终还是摇着头笑了笑,跟在了年轻记者身后。

  面前的楼房有将近九层,只是裸露的钢筋水泥浇灌而成,一切都是空荡荡的模样。里面放满了修建楼房搁置的废弃物,以及外面城市存放的一些建筑垃圾,这里简直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存放场,散发着难言的恶臭。

  洛捂着自己的鼻子,在空旷的大楼里搜索着。

  就我们两个,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个烂尾楼里面乱转吧。阴冷的凉气似乎侵入了身体,王立打了个激灵,接着又点燃了一根烟驱驱冷意。

  对称的。洛这么说道,中国古代最讲究对称美,符咒是这样,祭坛也是这样,在二楼。

  王立眼下的黑眼圈已经浓重到看不清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缕一缕低垂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如果不是衣服的穿着还称得上是整洁,恐怕早就当成是流浪汉乞丐给送到警局去了。

  显然,他和这栋烂尾楼的适配度也挺高的。王立叹了口气,跟着洛上了二楼,然后俩人就分头行动去找祭坛所在的位置。洛去了北边,王立去了南边,在水泥地面上走着还可以感受到小颗粒在脚下滚动,洛继续朝前走去,看着不远处的阳台(不,应该只能说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开阔地)上,挂着一根细绳,上面晾着衣服。

  找到了,洛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很快,就在前方,他看到地面上升起的一堆火,烧着锅里的东西,正在沸腾,洛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他揭开了锅盖,看着里面烹煮的东西,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起来,是婴儿的尸体。

  青年苍白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祭坛,上面摆放着邪神的雕像,还有那张画在黄纸上的符咒,瓶瓶罐罐里积满了鲜血,香炉上还插着三根香,看样子才烧了不久,最后是那一家四口的合照,就放在雕像的旁边。

  洛用力将香炉摔在了地上,香灰立刻铺满了整块地方,氤氲起烟雾来。

  出来!洛吼道,在空旷的环境当中不断的回响。然后他端起了雕像,紧接着也扔到了地上,摔碎了。

  这样可怕的封建糟粕为什么直到现在依旧存留于新时代?洛的眼中忍不住积满了泪水,崩溃的发泄过之后,他红着眼听着动静。

  脚步声快速的传来,青年朝旁边一躲,但依然被划破了衣服,洛咬紧下嘴唇看着面前戴着口罩的男人,他看上去五十多岁,瞳孔里是深深地、粘稠污浊的恶,手上是之前就存在的烫伤,死死的捏着一把匕首,充满恨意的看着洛。

  为什么要打扰我?男人说到,声音就像是遭受到摧毁的嘶哑,想阴冷的毒蛇吐着信子。

  因为你该死。洛冷漠的说道,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