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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1 / 2)





  不往脖子弄,弄得腰上,胸上,腿上都是指痕吻痕,尤然不觉得自己一天天的饿着南山了,他怎么每天都这样,真怕他早泄。

  尤然下面早就让南山给弄湿了,两人就站在浴室的地上做,累了南山就给尤然抱起来做。

  尤然体力挺好的,怎么一碰到南山就弱鸡了,给南山说:“我不要站着了,不舒服。”

  其实是太深了,尤然受不了了。

  南山随手扯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尤然放上去,说了句:“你真是我祖宗。”

  又开始了,尤然说:“我不在你会不会憋坏了,叁十年都挺过来了,怎么现在不行了。”

  南山撞到了尤然的高点上,尤然:“嗯”了一声。

  接着南山说:“没吃过,所以不惦记。现在我只想你有一种死法,就是我的身下。”

  尤然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耕坏的牛。”

  南山觉得尤然有点恃宠而骄了,抱着尤然从浴室往床上走,边走边说:“每次被操哭的是谁,嗯。”

  到了床上继续动,尤然还在惹火他,说:“那我不兴奋点,不就证明你不行吗?”

  南山一听,撞得尤然头昏眼花,床都快塌了。

  边动边说:“尤然我看你就是欠操。”

  尤然断断续续,破碎的字词从嘴里冒出来:“呃嗯……南山……我……啊……就喜欢”。

  “你在……哼……床上坏一点。”

  这句话不就是火上浇油吗?尤然这会儿真的被撞撒架了,她就喜欢看南山发怒,很帅,可是她老是受罪,祸水。她有时怀疑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不正常。

  南山亲了亲她,热气都撒在了尤然的耳廓,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骚”。

  说完又是一阵重重的顶撞,射在里面,他两总共没戴过几次套,南山觉得勒的慌,尤然觉得不爽,总而言之就是他两不爽,所以不戴。

  尤然在别人面前挺正经一人,漂亮大方。到了南山这她就什么荤话都口无遮拦的往出说。南山不也一样,外人面前谦谦君子,尤然面前就不做人,两都不正经。

  幸好尤然买了下午的机票,她知道晚上肯定睡不好,她又不会拒绝南山,再说她也想。

  早上尤然趴在南山胸口,南山伸手去拿烟。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尤然才会软绵绵的靠在南山怀里。

  南山刚把烟点着,尤然就醒了,开口问:“几点了?”

  南山看了眼手机,说:“快十点了。”

  尤然又趴下了,摸南山锁骨。南山吐了一口烟圈,尤然看着南山抽烟,春天早起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梦幻极了。她眼里的南山很性感,是她喜欢的男人。

  尤然伸手去拿他的烟,说:“我抽一口,尝尝你的味道。”

  要抽就给她,呛着了就不要,南山拿着烟尤然抽了一小口,评价道:“还行。”

  南山把剩下的烟抽完,搂着尤然,说:“吃过午饭,送你去机场。”

  尤然点点头,说:“顺便接一下易妍。”

  南山摸着尤然的背嗯了一声。早上就在房间里窝着。吃过午饭,南山给楚赢说要去送尤然去机场,让他看着点这边的事情。

  楚赢一听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说:“不差这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南山看着他说:“快点儿。”

  走的时候南怀萧塞了好多东西给尤然,带不上,就让快递给先送了过去。

  到了易妍楼下,她早就在哪等着了。尤然过来帮易妍拿行李,楚赢快的起飞,过来叁下五除二给放到了后备箱。

  上车后,易妍给尤然悄悄说:“他们家干嘛的,这车可不便宜。”

  尤然也不好说,就跟易妍说:“就是投资了很多企业好像。”

  “阿然,那你以后不就是富婆了。”

  “我现在不是富婆吗?”

  易妍说:“那谁还会嫌弃钱多吗?”

  楚赢回头问:“你们去玩几天。”

  简直是自讨苦吃,易妍开口:“阿然回家,想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

  楚赢还不死心:“我这不是替南山问吗?”

  南山在开车不好动手,就说:“楚赢就是中意你,高中就喜欢了,一直不敢说。”

  嘭!玻璃破碎的声音,易妍舌头都打结了,说:“他高中,那个,什么,我不喜欢他。”

  楚赢也是措手不及,说:“南山我表白,你替我说什么。”

  南山笑着说:“我不说,等我孩子会跑了,你还在追,我这叫为兄弟两肋插刀,不谢。”

  易妍这会儿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到了机场,尤然跟南山再见,楚赢跟易妍再见,易妍这会还在心律不齐,没顾上。

  登上了飞机,易妍才跟尤然说:“他高中就喜欢我,那我就不是暗恋,太好了。”

  尤然说:“人总要大胆些,要不然就要蹉跎好多年。”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世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最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注:出自米兰.坤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所以大胆一些,去看看眼下的生活。

  易妍拉着尤然的胳膊说:“对,我大胆一些,总要有人输,如果没人愿意,那就我来好了。”

  尤然说:“真正的爱情没有对错,输赢,没有原则。不用对的起谁,要先对得起自己。”

  回去的路上,楚赢说:“南山,谢谢你替我说出来,好些年了,她快要被我熬成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