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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第24节(1 / 2)





  “也行,离得近些我也能照应到你。”

  吃罢饭,孟之微收拾了桌椅,琴濯拿出手帕里包的松花糖,孟之微信手拈了一个,问道:“什么时候藏私了?”

  “专门给你带的,今天皇上身边那个小公公买的,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孟之微咬着酥脆的松花糖,觉得薛岑当真是天下最亲民的皇上了,舍得让自己身边的近侍来伺候臣下的家眷。

  琴濯直接忽略了薛岑的大度,倒是对程风赞不绝口:“我觉得这个小公公人不错,还想做些雪花酥谢他,不过眼下是不行了,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回京。”

  “你惦记皇上回不回京就为这事?”孟之微舔了下门牙上的糖,有点替薛岑委屈了。

  “那不然我还惦记皇上不成?再说了,我也不是没给皇上表示过,那酥油泡螺也是我特意做的呢。”

  经她一提,孟之微又想起来那摔得不忍直视的一坨,叹道:“也就皇上脾气好,居然接下了你那一盘‘好意’。”

  琴濯没觉得薛岑哪里脾气好,哪怕从来也没见过薛岑发脾气,可她莫名就认定薛岑的脾气是深不可测的,虽然她时常背地里说两句,也没胆量骑到老虎背上拔虎须去。

  不过下午那酥油泡螺确实是有点“顺手”了,眼前还欠了人家一顶轿子的人情,是得重新思量一下。

  “大不了以后再补上就是了。”琴濯耸肩,对一国之君的人情是半点不虚。

  孟之微可不指望她真记着,不过对薛岑的好意还是暗暗记在了心中,一腔的忠心报国、热血沸腾。

  次日早起,孟之微就带着琴濯一同出了门。昨日琴濯说要去找安安,到最后也没去,她怕安安记挂,所以让孟之微顺便去了集市附近,想同安安解释一番。

  安安夫妻俩也是前几日方到钱州买药材,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路也不方便,安安干脆道:“你都这样了那还瞎跑什么,就在我这里呆着得了,你跟着孟公子去了,他忙起来起能照应得着你。”

  孟之微二人原是不想麻烦人,但架不住安安的热情,最后只得答应。

  安安夫妻因生意之故,也时常来钱州,为了走动方便在集市旁边置了一间屋子,平常都是在此休憩。

  孟之微走后,琴濯就坐在屋外的垂柳下帮安安分拣一些药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时间倒也过得快。

  出门的时候琴濯忘了带绣绷,倒是把父亲的刀带了出来。几年的辗转,短刀的刀锋依旧锋利,但刀鞘上的绿松石却被撬掉,空荡荡地失了原有的精致,琴濯便想淘些品质好的石头重新让人镶嵌上去。

  安安看她拿把刀,哦哟一声:“怎么带了把刀?”

  “这是我爹的,我想找人打磨翻新一下。”

  安安了解地点点头,道:“我家那口子倒是认识不少铁匠师傅,回头给你打听一下。”

  “多谢安安!”

  “谢我不如多做两顿八珍糕。”说到这个,安安又想起来旧事,挨近她几分,“之前来我店里买药材的公子再没打听你?孟公子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吃醋了?”

  安安一连三问,琴濯听着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情,也不好告诉她那位公子就是当今圣上,只是想起那日来买药材的薛岑,似乎并没有当他是皇上时的强烈喜恶。

  明明是一个人,琴濯好像将之看作了两个,说到安安口中的“公子”,会感叹其芝兰玉树的风流,而说到孟之微口中的“皇上”,就像是当头被浇了一瓢冷水,令她瞬间冷静下来了。

  这种感觉琴濯自己也觉得奇怪,总结了一番后,她觉得自己大概不是对薛岑有意见,而是对“皇上”这个身份有所不喜。

  毕竟古来百姓的生死,都牵在了这一人手中,皇上不仅是天下之主,也意味着独断和专横,好则好,不好便是生灵涂炭了。

  琴濯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薛岑也不想当皇上了。

  实在是太招人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皇上吃了这么久柠檬的份上,下面搞点事情让他多跟喳喳待一阵(狗头)

  第31章

  午间时分,孟之微还专程跑过来一趟,没坐一阵就急忙回去了,安安不叹道:“我就没见过孟公子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这么挂心你大老远还跑来一趟,水都顾不得喝一口。”

  “她啊就是瞎操心。”琴濯望了阵孟之微跑远的背影,微微拧起了眉。

  安安直说她是“恃宠而骄”,看到她手上的画纸,伸过头看了一眼,调侃道:“这是谁的像?不过你这眼光差了点儿,这可远不如上次见的那个,太普通了些。”

  “你也觉得普通?”琴濯展开画像,无论看几次都记不住长相。

  “我觉得满大街都是这样的。”安安看了几眼,又八卦起来,“这到底谁啊?”

  “是之微他们抓捕的一个纵火犯。”画像是琴濯跟孟之微要的,寻思也问问安安他们,或许会有线索也不一定。

  为公家办事安安是义不容辞的,可再怎么瞧还是没印象,说道:“等我家那口子回来也问问,他这几日在各处跑,见的人总是多些。”

  安安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的动静,安安夫君张酉生正好回来,走过来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包东西,顺手递给安安,“要问我什么?”

  安安接过拆开,看到微黄的玉米甜糕,递给琴濯先吃,提起茶壶倒水,“喳喳刚跟我说官府正在抓捕逃犯呢,张榜了画像,想问问你见没见过。”

  琴濯一手拿着安安塞过来的甜糕,一手把画像递给张酉生,原也没抱希望,那逃犯纵了火定然早就跑了,官府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却听张酉生嘶了一声:“我还真见过。”

  安安也惊了,“你这运气怎么就长不在财运上。”

  “张大哥当真见过此人?”琴濯按捺不住有点激动,糕也顾不得吃,猛地站起身。

  安安挨过去又看了一遍,还是带着狐疑,“你确定真见过?我看这人长得也就普普通通,你一天见那么多人能记得住?”

  “这不是余海国的人么,太有辨识度了,一看就认得。”张酉生指着人像齐耳的两搓头发,语气十分肯定,“以前两边还没打起来的时候,余海国时常有商客来钱州买卖,我跟着我爹买药时见过不少,这就是他们当地男子的打扮,咱们这边都是梳发冠的,所以大不一样。”

  琴濯和安安脑袋凑在一起,才恍然大悟,方才光顾看长相了,倒是忽略了其他地方。

  安安随后揪了一把张酉生,“你既看到了怎么不赶紧报给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