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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_10(1 / 2)





  孙建军愣了,眨眨眼,拦住陈纪衡:“你怎么啦?吃呛药啦?新片,新片你都不看哪?你发烧啊?”

  “切。”陈纪衡不屑于回答,快步走开。

  孙建军挠挠头,有点摸不清头脑,他心大,也不在乎,还在后面嚷嚷:“哎,那我明天叫你啊,一起看,我等你!”

  田草凑上来,努努嘴:“喊什么喊哪,他都不搭理你。”

  “你懂什么?这叫个性。”

  “呸。”田草笑骂,“还个性?他就是考试没考好,正憋屈呢。”

  “啊?”考试这事孙建军还真不知道,他一点也不关心,考完就拉倒,“没考好?”

  “对呀,从第一变成第十一了。”田草说得幸灾乐祸,他看陈纪衡各种不顺眼。

  孙建军皱眉叹息:“难怪难怪,我也是没眼色,早知道过两天去找他好了。”

  田草忿忿地道:“至于吗?这么上杆子。”

  “你懂啥?我和他是朋友,朋友知道不?朋友就该两肋插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孙建军一脸严肃,说得振振有词。

  田草撇撇嘴,心里不是滋味:“他是你朋友,那我是你啥?”

  “你呀——”孙建军贼忒忒地一笑,“你是我的小乖乖。”趁左右无人,顺手摸了田草的脸蛋一把。

  陈纪衡痛定思痛,一定要奋发图强,抓紧学习。班上对名次和分数的议论就那么一会,过去也便过去了,毕竟是高三时期第一次摸底考试,还有整整一年呢。这是一场持久战,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

  陈纪衡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总算把那点湿漉漉的心情拧干,整装待发。可是随着下晚自习铃声响起,他今天要面对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陈父从数学老师那里得知了大儿子摸底考试的名次,而且还在班主任那里了解到,陈纪衡经常不上自习课,已经有些日子了。

  10、陈纪衡生病了

  陈纪衡的名次一下子滑落十个,这绝对是个让人跌破眼镜的消息,数学老师迫不及待地给陈父打电话,语气很沉痛。

  陈父也吃了一惊,马上放下工作联系班主任。

  班主任是好心,想为陈纪衡推脱一下:“最近他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吧,我见他自习课好几次没来,晚自习也有缺堂的时候。”

  陈父客客气气地放下电话,已是脸色铁青。

  陈纪衡回到家,进门之前在心里辗转构思很久,应该怎么跟父母谈论这一次的考试失利。他很紧张,一颗心砰砰乱跳,可又觉得自己一直学习成绩优异,偶尔的败落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父母工作太忙,并不在意。

  想是这么想,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不大可能,以父母对面子的重视程度,这一晚必定腥风血雨。可该面对的总得面对,只希望俩人都加班,谁也不在家。陈纪衡长出一口气,慢慢推开家门。

  迎面见到的是妹妹,陈馨冷着脸,经过陈纪衡身边时,不易察觉地眨眨眼睛。陈纪衡的心陡然沉入谷底,他听到父亲一声暴怒地断喝:“你还有脸回来!跪下!”

  事已至此,陈纪衡忐忑的心态反倒归于平静,他暗自苦笑了一下,扔掉书包,跪在墙角。陈父面容近乎扭曲,抽出皮带照着陈纪衡的后背,“啪”地甩了出去。

  皮带扣结结实实打在陈纪衡的身上,痛得他一个激灵,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陈父并不出言辱骂,说出那一句再没有开口,只是手上不留情,皮带甩得呜呜直响,一下比一下更狠。

  父亲从未如此暴怒,甚至动手教训,陈馨在一旁吓得苍白着脸,缩成一团。

  陈纪衡咬着牙硬挺,也不求饶,屋子里安静得很,只听到皮带破空的声音,刺入耳膜。

  陈母居然也在家,从卧室里走出来,冷眼旁观。

  陈父一连打了十几下,累得满脸是汗,眼中闪出的怒火像要把跪在地上的儿子烧死,道:“你可出息了,还敢撒谎!说,不上自习课,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