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秦墨池在他跟前的脑袋上撸了一把：“你又在琢磨什么？”

“汉斯的事啊，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秦墨池看着电脑道：“汉斯什么事？”

“他出院了，从满庭芳退房了，另外找了一家酒店。”

三爷言简意赅：“他没钱。”

向晚歌总觉得事情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现在她死活整不明白。

见秦墨池没有跟她聊汉斯的意思，向晚歌撇撇嘴，自己洗澡去了。

秦墨池见他家宝宝走了，眼神宠溺中带点无奈。

有个太聪明的老婆其实很心累，三爷简直是防不胜防，对付他家宝宝比对付敌人还费劲。

第二天，把向晚歌送到公安局后，秦墨池从后视镜里朝罗锋点了一下头。

罗锋会意，车子并没有朝寰宇国际开。

一连几天，秦墨池的路线都是先是公安局，再是某个神秘地点，最后才是寰宇国际。

向晚歌完全没有察觉，她这天刚到办公室就被苏局叫走了。

又出大案子了。

某会所死了一个女人，是个本市挺有名的交际花。

该会所老板有手段，报案直接找苏局报的，让苏局暗中派人去，大张旗鼓的不要，怕影响他的生意。

关键是，那老板不是第一时间报的案。

向晚歌听完眉头就是一紧：“怎么‘暗中’进行？要去法医，要运尸体，要对会所所有人包括老板逐一排查，出了事才害怕影响生意？早干嘛去了？”

苏局就知道这货会这么说，不由松了一口气。

“那这件案子就交给你了，你带上人去吧。”

向晚歌回了办公室就直接点兵，带上苏芷张浩等人，她开着路虎，把吸顶式爆闪灯放到车顶，拉响警报，呼啦啦就到了那家会所。

到了就直接干活。

“拉警戒线，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人员出入，杨灿，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是，头儿。”

会所里很多客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出了事，不过现在一大早的，会所也没啥人，正好。

杨灿刚把摆好架势，警戒线还没拉，会所里面就出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应该是经理级别的。

刚才听到警报响这经理还懵逼呢，心说应该不是朝他们这来的吧？

谁知还真是，尼玛，老板不是跟局长大人打过招呼了吗？怎么……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在我们门口拉这些东西的？赶紧拆掉。”

杨灿嘿嘿一笑：“你们家不是出人命了么？我们这是保护现场，你靠边儿站，别影响公务。”

向晚歌带着苏芷和张浩过，直接往里冲，那经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向晚歌道：

“你是这儿的经理吧？给你十分钟时间，把在这里的人集中起来，并且通知早上下班的所有工作人员马上回来协助破案。还有，请你让前台准备一份案发后结账离开的顾客的名单，请附带身份证号码。”

那经理都懵了，不知道前面的听清楚没，就呐呐道：“顾客的隐私我们不能给你们。”

向晚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是吗？你是让我们自己查？”

说完向晚歌也懒得跟经理废话，又吩咐张浩和楚玉：“师兄，咱们分头进行，初步排查就交给你和楚玉了，我跟苏芷去看看死者。”

这会儿已经距离案发过去了太久时间，其实大家都清楚凶手肯定已经不在这里了，不过警方需要一些线索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