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打不过我。”向晚歌大大咧咧地道。

楚玉懵逼中：“我出来浪跟杨灿什么关系啊？”

苏芷瞪着楚玉看了半天，确定楚玉不是在装，忍不住乐：“杨灿搞什么？玩养成啊？”

“两个小二货呗，所以咱们就助攻一下。”向晚歌一边摇头，顺便白了楚玉一眼。

楚玉终于有点反应了：“头儿，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杨灿对我有意思吧？”

向晚歌摇头：“错，我们不是怀疑，我们是肯定。”

苏芷啧啧道：“小玉儿啊，你是反应迟钝呢还是反应迟钝呢，杨灿那小子的狼子野心你居然都没发现？你们两可是见天儿连一起的啊，公不离婆秤不离砣那种。”

“呸呸呸，我那不是被头儿安排的么？”

向晚歌立刻撇清自己：“有吗？没有吧？我不记得了啊，明明每次都是你们自愿结合，不对，自愿组合的。”

“呸呸呸，你敢说没有？”楚玉都懵了：“头儿，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不是收了杨灿的好处来坑我呢？”

“死丫头，有你这么跟本队长说话的么？”向晚歌裂开一嘴白牙：“我这叫成人之美。”

“你你你……”

“别你你你了，我向晚歌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你跟杨灿性格互补，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有意让你们搭档，谁让你们搭着搭着就搭出状况的？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呢？谈恋爱可以，但是绝对不许影响工作哈，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楚玉被成功带歪，点完头才反应过来：“记住什么啊我，我跟杨灿根本就啥事都木有好吧？你们再乱点鸳鸯谱，我就发火了哦！”

“好啦好啦，没有就没有。”向晚歌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咱们大队一向阳盛阴衰，近两年还算好的，有咱们两支花，你是不知道，杨灿那毛头小子暗地里偷偷为你赶跑了多少狼，你就得瑟去吧？”

“有吗？”楚玉继续懵逼。

苏芷简直受不了了：“晚晚，这丫头是得了你的真传了吧？这么迷糊真的能当警察么？”

“滚粗，我啥时迷糊了？”

楚玉也道：“我才不迷糊，我只是把杨灿当同事，当朋友，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并且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啊？”

苏芷：“好吧，我为杨灿同志点蜡。”

向晚歌笑得一脸猥琐：“小玉儿，你想要什么特别的表示？改明儿我帮你向杨灿那蠢小子暗示暗示？”

“……”楚玉气得都没心情化妆了：“头儿，你别闹了，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跟杨灿一起办案啊。”

话说到这里，向晚歌也就摆正了脸色：“这正是我想说的，小玉儿，你和阿灿都不错，再过两年绝对能成为经验丰富的优秀警察。我把这件事跟你挑明，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私人感情我不插手，也绝对不会过问。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咱们警察干的算是高危职业，尤其咱们这个部门，碰到棘手的对手的机会也多，我不希望你们中任何一个人出意外。”

楚玉愣了愣，“我懂了头儿，我会认真考虑的。”

向晚歌接着道：“阿灿性子有点急躁，但他人挺好的。你是女孩子，我也不希望你被动，关键是，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跟阿灿好好处理这件事。”

“我明白。”

如果杨灿和楚玉不能妥善处理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向晚歌只有把他们中的一个调走，或者安排别的工作。

但是这个结果向晚歌不愿意看到，所以她才跟楚玉挑明，免得杨灿在那一个人瞎捉摸，反而把事情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