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是董菲娜。

接着就有人敲门。

司惑没有喊进，直接过嚯的一声拉开了病房的门。

董菲娜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一手还抱着一束花。

还没张口，就听司惑冷着声音道：“我有女朋友，你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我女朋友误会。”

董菲娜又只剩尴尬了。

见司惑要关门，她赶紧道：“你误会了司警官，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听说你受伤也是为了救我和刘警官，所以我必须要跟你道谢，多谢你三番两次帮助我。”

司惑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并且，我当时想救的是刘虎，他的命比你重要多了。”

这是大实话，也最伤人。

董菲娜朝司惑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她的东西走了。

刘虎恰好过来，进门就道：“啧啧，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司惑：“……”

“也是，你家的青梅竹马当然是最好的啦。”

“闭嘴你。”

刘虎一把揽住司惑的肩，拍着胸脯：“死货，哥这辈子都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不仅救我一命，有好事也不忘带着我，尼玛，你就是我亲兄弟。”

司惑一巴掌呼过去：“滚一边儿去。”

刘虎：“哥哥简直爱死你了。”

司惑看着他摇头：“到了那边，你别给我和晚姨丢人就行了，我可不想要一个猪队友。”

“不会不会，我网购了一大箱核桃，正在积极补脑。”

“……”司惑真的觉得肯定是刘虎这个臭不要脸的见了晚姨就拍马屁，然后晚姨眼睛就晃了一下。

一周后，司惑强烈要求出院，然后跟刘虎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刑侦大队报道了。

司惑跟这边的同事合作过几次，大家也都认识。

队长是个叫李智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一看就是个活阎王的那种。

李智对司惑的个人能力和背景都清楚，司惑毕业后跑去派出所了，他还专门找局长闹了一场，说好好的人才不给他留着，弄去派出所养老几个意思啊？

局长当时一拍桌子，指着李智就吼：“你当我没争取啊？人家向处的意思一是要磨练那小子，还有就是想让那小子凭着自己的本事进刑侦大队。虽说才几个月，司惑在张浩那里的表现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个时候把他调过来，谁敢乱说？”

李智一拍脑门：“懂了。”

他亲自领了两套制服，制服上面放着枪，真的。

“别傻乐，先签字，这玩意儿可不是你们拿着逞威风的，枪支管理条例先给我背熟再说。”

“是！”

司惑第一次背条例背的这么积极。

这货换上制服，别着枪，骚包的自拍一张，给墨墨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