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之前有没有听爸爸或是别的人说过关于这个河流的事情？”

“好像……稍微听之前爸爸跟一个来家里做客的叔叔聊天的时候听到过。”莉莉轻声回答，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与林奇一致的脚步：“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这一条。”

原来河流什么的不止一条啊。林奇点点头。

“他们当时是在说水里面没有怪物之类的话……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正在跟姐姐玩。”

几年的交流让林奇也对莉莉的身世知道了个大概，姐姐这个东西还是少在她面前提起的好。

“水里面没有怪物？”林奇对着莉莉做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水里面为什么会没有怪物呢？莉莉你听说过水鬼没有？”

“水鬼？是河里面的怪物吗？”莉莉问道。

“是的。”林奇点点头：“如果有人在河里面不小心淹死的话，他就有可能成为水鬼，然后专门抓那些跟它一样在在水里面游泳或者是其它一些想渡河的人，把他们抓进河水里，然后把他们淹死，让这些人成为跟自己一样的怪物。”

“游泳？”莉莉的反应跟林奇预料的不太一样，她虽然理解游泳时什么意思，但好像不太理解林奇所解释的水鬼的来源：“为什么能在河里面游泳？”

“额，水性好的人一般就能在不是太湍急的河里面游泳的吧。”林奇有些尴尬的解释了一下，他以为小女孩是在嫌弃河水脏：“有些河还是很干净的吧，只要污染少其实也是能在里面玩的。”

“在河里面玩？”林奇进一步的解释不仅没有消解莉莉的疑惑，她反倒是更加的吃惊了：“人怎么能在河里面玩呢？”

林奇没有说话，他停下了步子，转头看着莉莉因为吃惊而瞪大的双眼。

他觉得两个人的交流并不在一个频率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搞错了。

莉莉被林奇突然的动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也停了下来，怯怯的看着林奇，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人为什么不能去河里玩呢？”

“嗯……那人能去玩吧。”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莉莉对不起，刚才是不是有点吓到你了？”林奇有些哭笑不得，他松开一直抓着莉莉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难道刚才的表情很吓人吗？

“没有。”莉莉默默收回自己的小手。

“我刚才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说人不能去河里玩？这是有原因的吧？难道是河里面有什么东西之类的？还是现在的河流污染都很严重？”

“爸爸说过，河里的水跟我们使用的水是不一样的，”莉莉小声说：“它们是死的。我们既不能喝，也不能拿来用。”

“死的？”

林奇立刻就想到了死海。

“嗯。”莉莉点了点头：“而且任何东西都不能在上面漂浮，甚至是头发或者是羽毛笔上的羽毛，放到上面也会立刻沉下去。”

好吧，这完全跟死海扯不上关系。

“所有的河流都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莉莉小声说着：“但应该都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