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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躲藏(1 / 2)

第六百四十六章 躲藏

正在率领王室近卫军第一步兵团的霍恩德当得知施瓦茨堡伯爵居然率人被马克西米廉接纳进入到了皇帝行宫之后,霍恩德的一张脸可以说是变成了铁青。

“科隆人到底是想感谢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施瓦茨堡人刺杀我国国王陛下的凶手吗!卡洛在干嘛?”

听到霍恩德后半句的文化,那个前来传令的士兵连忙说道:

“总管阁下,卡洛团长正在率人监视着皇帝行宫的动静,卡洛团长还说,皇帝行宫毕竟事关重大,在没有取得国王陛下同意的情况下,团长阁下不敢贸然行动!”

虽然霍恩德一开始对卡洛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感到愤怒,但是他的理智并没有失去,和卡洛一样,他知道皇帝行宫意味着什么,可以说如果没有威廉允许的情况下,即便是霍恩德这样的高层也不敢冒着和帝国皇帝翻脸的危险堂而皇之的包围一座皇帝的行宫,毕竟这样一来可以说是制造了一件非常可怕的政治事件。

而在霍恩德街道街道的时候,还在驻地之中的威廉也是得到了卡洛反馈回来的信息。

当威廉得知施瓦茨堡伯爵居然率领手下公然进入皇帝行宫,而科隆人也予以放行的时候,和霍恩德一样,威廉的脸色也是变得相当难看了起来。

之前马克西米廉刚刚拒绝了薇薇安和威廉进一步展的请求,而现在马克西米廉更是庇佑了刺杀威廉一案背后最具嫌疑的凶手。这让威廉根本无法接受。

“马上将马克西米廉的行宫给我包围起来,我现在立即赶过去。还有立即让军队把守好科隆的城门,同时立即向帝国第三师团传令,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帝国第三师团如有异动,那么便视为普鲁士的敌人!”

虽然在科隆附近,普鲁士王室近卫军足有一万余人的兵力,这样的兵力面对任何一家诸侯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的,而在科隆地区能够和普鲁士一较长短的只有马克西米廉控制下的科隆军队。但是即便兵力并不比普鲁士王室近卫军少多少,但是毫无疑问,这支军队的战斗力还是值得怀疑的。

但是即便如此,普鲁士在科隆也称不上是一家独大,毕竟科隆军队加上科隆城外刚刚组建的帝国第三师团,兵力相加足足有两万多人,兵力是普鲁士军队的两倍!

“陛下。是不是再思考一下?”

说话是威廉新近提拔的近侍,这个人名叫贝松是威廉在奥属尼德兰之战中提拔起来。

“不用考虑了,马克西米廉既然敢招降纳叛,那么他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还有,立即向科隆城内的那几位诸侯传令,要是他们支持普鲁士的话。那么普鲁士是不会忽视他们的友谊的,但是若是在这个时候站在普鲁士的对立面,那么他们面对的将是普鲁士严酷的报复!”

看到威廉脸上坚毅的神色,贝松知道威廉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便退在了威廉的身后而后跟着威廉一起离开了驻地之中赶往科隆的皇帝行宫。

此刻在皇帝行宫之外,6续赶来的足足有两千的普鲁士士兵以及和守卫行宫的科隆军队对峙了起来。甚至王室近卫军还拉来了二十几门重炮,这种情况大有一言不合便启动战火的架势。

但是在普鲁士军队摆出这样的姿态之后。科隆人并没有妥协,原本守卫在行宫门口的三百名科隆卫兵已经增加到了八百人,同时这些科隆人还在皇帝行宫的大门处摆上了重重的鹿角,同时科隆人也是不甘示弱的在鹿角之后摆上了大炮。

而就在行宫大门处大有战火一触即之势的情况之下,马克西米廉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召见了施瓦茨堡伯爵。

“费烈德你来我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有那份文件在哪里?”

听到马克西米廉的问话,费烈德脸上此前的慌张之色一惊变成了从容,只见他没有马上回答马克西米廉的问话而是施施然的走到了宫殿之中的沙上坐下之后方才悠悠的开口说道:

“皇帝陛下,您应该知道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普鲁士人想要对我赶尽杀绝,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只能托庇与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

至于那份文件,那可是我保命的东西,这种等于我第二条生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自然是给它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施瓦茨堡伯爵的这种态度激怒了马克西米廉,只见皇帝陛下不顾矜持的冲到施瓦茨堡伯爵身前啪的一下便是一个巴掌。

“少和我在这里拐弯抹角!费烈德,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立马将你交给普鲁士人,我可不想因为你而惹的一身的骚!”

挨了马克西米廉的一巴掌,费烈德的额头上已经是青筋直跳,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有求于马克西米廉,要是现在得罪了马克西米廉,说不得不等那份文件挥作用,自己便要去见上帝了!

“皇帝陛下,您要是真的不想我拖累你,你大可把我交给普鲁士人!不过等我落到普鲁士手里之后,我想您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相信普鲁士人是绝对不会坐视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坐在帝国皇帝的宝座之上的!”

听完费烈德的话后,马克西米廉脸上的神情已经显得有些苍白。

正如费烈德所说的那般,普鲁士人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的,更何况马克西米廉还不仅仅是敌人而已,不客气的说他背叛了将他捧到帝国皇帝之位的普鲁士人!

当然马克西米廉却不认为自己对普鲁士人暗地里的谋划可以被称呼为背叛,毕竟马克西米廉可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嫡系血脉。他的身上流淌着高贵的皇帝之血,而普鲁士人充其量只是一个大点的诸侯。而身为皇帝的自己又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区区的诸侯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

不过费烈德说的也很对,普鲁士人肯定不会站在马克西米廉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普鲁士人只会认为是马克西米廉背叛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