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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致命威胁

第5章 致命威胁

“杀人啦!”

舞女们一个接一个大叫着跑出去,唯独我和陈静还在原地,没多久,夜总会的保安进来,把我们两个给控制住。

直到现在,我脑海中依然是那副恐怖的面容,对于陆琪儿的死,我们没有逃跑的理由,但现在看来,她们是把我们当作凶手了。

可舞女同在一个化妆间,陆琪儿惨死换衣室她们居然全然不知,细细想来,让人背脊发凉。看样子,这又会是一起无头案。

保安们以为抓了个现行,立马报警,没几分钟,外面警笛声响起,出警之快可以看出警察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有陈静苏雅作人证,我一点也不害怕被当成凶手,我只是有些后悔,后悔陆琪儿去我理发店去发时,我应该用家传的秘法为她保守驱邪的。

根据秘法,当时若让她做了一个和她自己模样差不多的布娃娃,再用我剪掉的头发缝在娃娃的头上给她护身,也许她不会死。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陈静是陆琪儿好友,又因为之前家里出过事情,前几刚出院,很快被警方派出到嫌疑人之外,进来两个时后便被放回去。我则不同,和陆琪儿只有两面之缘,她白才去我那里做过头发,这点是最致命的。

尽管陈静在警察局时一个劲的帮我作证,也服不了警察的疑心,特别是一位叫洛晓干警,像是吃定了我就是凶手,死死抓住我不放。

我一个美妙的夜晚就在她的审讯中度过。

洛晓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孩子,还有些要强,从她和同事们的相处便能看出,大家都是一个级别的干部,她居然能命令别人,而且被她叫做事情的干警居然都没有反驳。

我不禁好奇,如此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洛晓能力出众,在局里很有威信,要么就是她背景强大,别人不敢得罪。

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女孩子,脾气不好,还执拗。

“嘿!想什么呢?问你话呢,赶紧招了。抓了个现行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招了对大家都好,我会让法院依法给你轻判,我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不然等到人证物证都摆在你面前,那就没有机会了。”洛晓沉默半晌又咄咄逼人道。

我被她重复的反问的心烦意乱,没得睡觉不,还要被通宵审讯,我可能招么?又不是我做的。

“美女警官,我给你了多少次了,人不是我杀的,你动动脑子就知道,当时陈静一直在我身边,她的证词你又不信。真不是你脑子想些什么。”

面对我的出言不逊,洛晓脸色很难堪,提高嗓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专门查你了老底,你是剃头匠的传人,你爸当年也是跟你一样帮别人剃头,因为涉及杀人坐过牢。老话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在给陆琪儿理发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我虽给人剃头驱邪,但是剃头匠传人的事没有在外面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这女人能查到我身份,可见人脉不一般。

但不管她做了什么功课,侮辱我可以,到我爸我就不乐意了,你没根没据的凭什么对我家人语言攻击?

“洛警官,你再我爸,你信不信我出去告你。”我义正言辞警告。

洛晓看到我愤怒威胁不怕反笑,像是听到一个人在吹牛皮般的不屑:“不是我要提你爸,警察局都有案底的呢。你们剃头匠的法术包括一些降头术,降头术有种邪术能让人自杀,我的没错?”

虽对她的学识背景有些好奇,但我不想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反正没证据警察局二十四时后就得放人。

等不到我接话,洛晓又道:“换衣室里没有摄像头,可化妆间是有的,陆琪儿去换衣服到她死亡,只有你和陈静进去过。你们又不是凶手,所以,很明显,定是她在你理发店里给她理发时,你给别人下了降头,不然在夜总会那种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几分钟之内惨死还找不到凶手。”

我依然闭口不言,眼睛也闭上,可惜的是她的絮絮叨叨不能给我催眠。

“不话?给我拿把剪刀来,我把头发给剪了!”

“你敢!”

我怒目圆睁注视着她,似乎是声音过大,又一反常态吓到了洛晓,她呆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别激动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实话的话,我可要真剪了。”

我沉默不语,洛晓白我一眼,把笔重摔桌上后起身离去,显然是压了一肚子气。

若不懂点法律,我还真要被她威胁到,按照国家律法,她没有证据是不能动我的,即便是伤不到我人身的头发也不行。我把头发看的比命重要,是绝对不允许她胡来的。

对于陆琪儿的死因,我想夜总会应该脱不了干系。

到时我的嫌疑自然会被排除,但以一个人的性命来换取清白,是一个自私不可为的下下策。

也不知洛晓想通了良心发现还是陈静苏雅前来作证,第二中午,我便被放出去。出了审讯室时,洛晓依然不死心,对我阴阳怪气的道:“不错嘛,居然还有些后台。”

我大抵能猜到她的后台是怎么回事,出于礼尚往来我甩给她一个不屑的笑,直径走出警察局,转身时,我又瞥到那张涨红的脸:“吴奇,我们虽然暂时没有证据指控你,但你别得意,我可以很肯定的跟你,你被我们警察局盯上了,以后我会经常去拜访你的。”

这个女人当真个性鲜明,干个警察居然干出个大姐脾气,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再者,她居然能知道我们剃头匠会降头术以及剃头匠头发对剃头匠们的重要性,种种迹象都透露出她不像个普通的警察。

我走在警察局广场上闻着大自然的清晰的空气,忽然想到了父亲。当年他是怎样的境地才会被冤判,但凡有个证人,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

苏雅没有让我多走路,我前脚才跨出警察局大门,她车的喇叭便在我正前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