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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吧假发

第7章 酒吧假发

陈静看看我又瞧了瞧洛晓,劝道:“哎呀,洛警官,都给你了是误会嘛,你要相信我,吴奇不是凶手。”

洛晓没有回应她,倒是恨了我一眼。

“那个……陈静,洛警官就是来理发的,刚才是出了一点意外。”我解释道。

可理发能有什么意外让吹风机剪刀撒一地?陈静自然不信,正要再,洛晓开口道:“要我相信他不是凶手也行,除非他协助我把案子破了。”

what?

我看向陈静,她也很无奈的望着我。虽洛晓的要求很霸道甚至有些荒唐,但我正好也想找出陷害我的幕后凶手,有个警察帮忙许多事会好办得多。再者,也能尽快还我清白。

跟洛晓一起查案的话,真不知会和她发生什么,瞧她刚才的脾气,大有两句话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嗯!”我干咳了声,道:“你直接你欣赏我的能力想让我帮你不就成了嘛,绕这么多弯子。”不待洛晓反驳,我接着道:“帮你办案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洛晓懒得看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不跟她计较:“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案子破了再。”

“可以,只要条件不过分我会答应你,但警告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成交!”我伸手要与她击掌,她倒好,磨磨蹭蹭的半才勉强跟我碰一下,转而是想起自己头发还是怎么的,又给了我个白眼。

这就是传中的傲娇女么?

洛晓走后,陈静直言不讳的问我是不是真要去摊这趟洪水,我也无可奉告,是洪水,谁又知道是祸是福。

第二午饭后,洛晓找到我,要我跟她去案发现场看看,其实我知道,她是让我去观阴阳,她之所以要找我协助调查,恐怕也是因为我是剃头匠之后。

夜总会在陆琪儿出事后被勒定暂时停业,平时人多不觉得,现在整个夜总会就我和洛晓,感觉这夜总会还真挺大的。但我们不会逐个查看,主要锁定几个陆琪儿经常活动的地方,如化妆间,大厅以及卫生间。

在大厅和卫生间一无所获后,洛晓道:“根据她室友提供的资料,陆琪儿在死前的半个月中,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有时上台跳舞还忘记步伐,另外,有个室友她曾经看到陆琪儿自残,用刀划自己手臂,尸检报告也有相同的伤口。”

“所以你觉得陆琪儿是自杀?”我问。

“不全是,一个人的抑郁症不会在短时间形成,她这样举动集中在半个月前,而我们查过,她没什么债务和压力。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施法让她自杀。”

洛晓查看舞女们莫衣柜,到最后,又抬头看着我,弄的我好不自然,似乎怕我误会什么,她又:“当然,我不是在暗指你,你这人虽然有些讨厌,品德也不怎么样,但心地善良,杀人的事还是不会做的,况且陆琪儿跟你没有任何经济情感纠纷。”

我都不知道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了。既然是在谈案子我也不跟她计较,一边观望化妆间有无异样,一边道:“这个夜总会你以前来过没?我是觉得阴气很重……”

“嗯,之前出命案时来过,感觉跟现在一样,阴森森的,你的我也赞同,但要这不是人为,我该怎么和上面解释,这可是你们剃头匠做的事。”

我苦笑摇头,想到洛晓居然知道阴气这东西而且听她语气,似乎在之前就看出了夜总会的阴气,我好奇问:“你也懂阴阳学?”

“不怎么懂,会看看风水面相,去去邪气,皮毛而已,师傅教我的。”

我正要问她师傅是谁,在打开陆琪儿柜子时却发现了一股浓密的阴气,那阴气竟然是从柜子里的一个假发散发出来的。

凭我所学的《青丝经》判断,这假发肯定被人施过法术,我叫洛晓过来给她讲了我的观点:“假发上被人做了手脚,陆琪儿的死很可能跟这头发脱不了干系。”

“你意思是,这假发有问题?”

“对,我现在也只能试试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根据《青丝经》降头术中的追魂篇所述,利用头发编制成黄符印缠在特制的布娃娃上,在施以追魂咒为之开灵,布娃娃便能吸收附近阴气。洛晓似乎看出了布娃娃的作用,眯笑道:“看来剃头匠传人并非浪得虚名,有两把刷子嘛,你这助手我是请对了。早知道降头术还有这种作用,我就跟师傅学些了,不然遇到离奇案件又要抓头。”

被她夸了番,我有得意:“我是浪了些,但不浪得虚名。”

洛晓甩了我个白眼,待布娃娃吸收完假发里的阴气后,我们离开夜总会,只等夜幕降临,然后开坛追魂。

追魂坛白是不易开的,阳气太重,若不是这样,洛晓早拉着我回去做法了。

吃了晚饭后,应洛晓的强烈要求,我们十点钟便开始摆坛做法,摆坛是在我理发店的二楼,此刻理发店已经关门。而因为条件限制,我的坛也简单随意化。

一张大八卦布铺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上面摆上剃头匠祖师爷的神位,大约两三尺高。一抖插香米,半碗融符水在神位前,左边放桃木剑,右边放朱沙雄黄玳瑁。三只引魂幡插在神位后,周围点九根蜡烛,用于确定魂魄方向,我们剃头匠名曰追魂烛。

最后再把吸了魂魄的布娃娃放在米上正靠中间的香而立,点上香后,自己莲花坐在阵法前便可以开始做法。

当然,这时的阵法前是沙发,所以我顺便坐在沙发上,洛晓对此颇有意见,第一次见过这么做法的。

做法道具挺多,其实做法不难,只要熟背《青丝经》里的追魂篇内容,加一些特定口语、手上动作、烧符,途中再用桃木剑定时敲打下布娃娃,然后重复往始,如此直到米上的三炷香烧完。

可不知道怎么的,我刚把插在米上的三根香突然从中折断,布娃娃上的头发也兀自燃起来,两旁的蜡烛也自动熄灭。

洛晓吓得尖叫一声,我连忙将灯全部打开。

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布娃娃由眼睛处开始往外渗血,就如同陆琪儿死时的情况一样,看得我是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