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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王莽元

第167章 王莽元

王莽元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是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这六婆走的时候,就把这个事情写了下来,转交给了我们这几个人,要是万一摊上什么因果,也提前有个准备。”王莽元顿了顿:“这六婆虽然是选择了自尽,可也是罪有应得。”

由于王莽元是本地人,所以头上没有带帽子,身上也没有穿我们的袍子,一张扑克脸棱角分明,没有情绪的波动。

我和袁飞飞没有接话,不管对错,这是他们这个地方的家事,作为外人,只要完成我们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明哲保身。

我们两个用信息沟通了一下,决定离开。绕了一个大圈子,也已经是解决了,那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呆着,尤其是袁飞飞发信息给我,觉得这个地方很是诡异。

我们提出要离开,王莽元却很是热情的一定要请我们吃顿饭,在这里留宿两,作为洛晓的长辈,感谢我们对洛洛的帮助。

我正准备推脱有事情,话还没出口,袁飞飞在我腰上猛的扭了我一把,硬生生的让我把话给吞了下去。

“好啊!王大哥!那我们先去吃饭!”袁飞飞抢着话到。

王莽元在前面带路,我扭头看袁飞飞,只见那罩在帽子里的眼睛滴溜溜的在转,我知道袁飞飞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们一行三个人穿过了集市,来到一片居民房,王莽元直接请我们两个到他家里做客,酌两杯,家里也方便。

路上,王莽元他年轻的时候,娶过一个媳妇儿,后来病逝了,就一直独居,有个儿子也是在外面混着,好几年不着家,所以一个人也冷冷清清的,我们一听也觉得这单身老爷们儿挺不容易的,刚好可以一起喝喝酒,只是这么一个老头子,我很好奇袁飞飞留下来的目的。

我们三个人就一起进了王莽元的家里,这里可并不是他所的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一进门就有一个保姆给他换鞋子,一个保姆给他递擦手毛巾,这待遇着实让我们两人惊讶,再看这房间里的陈设,可都是按照清代官宦人家的摆设。

那两个换鞋递毛巾的保姆,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连头都没有抬,一副旧时官家的丫鬟一般。

王莽元没有解释什么,相反,很大方的招待我们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面,袁飞飞倒是很轻松,一把摘下面具:“王哥,你们这地方实在是好风水啊!”

我也跟着摘下面具,脱了这袍子。看着这房间的陈设,虽然我不是很懂、可是这里面透气采光,按照现代建设美学上来都是一流的。

王莽元这个宅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到了他这一辈人,经历了不少的风风雨雨,一直都是细心的修补着,留个念想。

回到家里,还没有半个时,我就闻到了饭香,这个可不是王莽元的厨艺,而是有两个人专门在厨房里忙碌着。

袁飞飞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观察这些保姆,从一进来的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两个保姆的皮肤一个个都是雪白的,白得就感觉是涂了好几层厚粉底一般,行动起来也不像常人那般自在。

王莽元一直在和袁飞飞谈论风水,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聊的看着这考究的装饰以及这两个奇怪的保姆。

午餐很是丰盛:清水丸子,红烧肘子,糖醋鱼,油闷虾……

王莽元他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畅快的饭了,中午袁飞飞灌了好几杯酒给王莽元。

袁飞飞给了我一个眼神,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厨房里那两个保姆一直缩在厨房门口,直愣愣的盯着我们。

我这个时候仔细看才发现,她们两个人,一个只有左眼左耳,一个只有右眼右耳,两个人脸上的脸上都只有半边鼻孔……

两个人的脸上如出一辙挂着诡秘的笑。

我强忍住想吐的冲动,回看了一眼袁飞飞。袁飞飞此时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只有王莽元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情绪一般,还在自顾自的话吃饭。

袁飞飞忍着不适:“王哥!你身上挂着的那块牌牌是什么来路啊?我好像在一本书上见过,很好奇!”

“这个牌子倒不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而是有一次在黑市上面收的,感觉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就戴在身边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王莽元喝了口酒,停了停又补了一句:“大概是哪个大师的腰牌,我想应该可以辟辟邪。”

我这才注意到,王莽元身上是挂着一块腰牌,这牌子很眼熟,我在看一眼,这tm居然是我上次落在陈七那里的一块阴阳牌!

“传中的黑市可是买卖死人物品的市?”袁飞飞盯着王莽元:“那里面的东西都是邪的,王哥是打算以毒攻毒吗?”

王莽元听了这个话,看着袁飞飞的脸有点惊讶:“你子有点眼光……”

话还没完,就听到门口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长老!王长老!不好了!那个混蛋也上吊了!”

王莽元一听,直接就从饭桌上起来冲到门口:“现在人怎么样了?”

“人还没死!就是就是……”来人吭哧吭哧的不上来。

“怎么了?”王莽元有点着急。

“疯了!人一醒见谁咬谁!根本就拦不住。”

王莽元直接就要走,我和袁飞飞自然也是跟着去看看热闹。更何况我现在很想把这块阴阳牌收回来,再怎么样,这也是我们老吴家的传家宝啊,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袁飞飞也知道这块牌子。

袁飞飞跟着王莽元,我则是殿后,走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扭了一下头,这一扭头久发现那两个保姆脸上挂着十分诡秘的笑站在门口。

赶到的时候,我们发现是一个四合院子,这院子里的人都堆在一堆,拦着那个四处狂吠的男子,简直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这是狂犬病?”我低声和袁飞飞交流着。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