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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1 / 2)





  梁时的力道有些大,楚翘觉得很不适应,又见他眼神深幽,楚翘大胆又直接道:“梁时,你这是作甚?我……我还在月子里,不方便的。”

  阿福与奶娘僵住了,“……”

  梁时的视线从楚翘身上移开,慢条斯理的给她解开了腹部的绑带,低沉的嗓音淡淡道:“不必如此,你哪里我都喜欢。”

  阿福与奶娘风化了,“……”

  楚翘承认自己喜欢梁时,也喜欢他说情话,她捂唇,像孩子一样娇笑了几声,“讨厌了啦。”

  但她很快就察觉到了梁时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两人相处的时日长了之后,已经能互相摸透彼此的心事。

  楚翘严肃道:“萧湛的添盆,还是给他还回去吧。”

  不用楚翘说,梁时也正有此意,而更让他忧心的还有其他事,但这些他都不愿意当着楚翘的面说出来。

  他的两个姑娘,一大一小,他都会用尽全力护着。

  梁时让阿福与奶娘先出去了,“现在给你擦拭?里面的衣裳也该换了。”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很快就付出了行动。

  楚翘装作不明白他的心思,两人闷声不吭的换好了衣裳,梁时上榻之后,楚翘窝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襁褓放在床榻边的摇篮里。

  夫妻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盯着孩子看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拂过一阵悠风,终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楚翘仿佛经历了一场溺水,好在梁时不是寻常人物,一番亲.吻.之后,就放开了她,可他低头一看,眸色又暗了,“我再给你换一件小衣,过几日就该没事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楚翘吃不了苦,更是受不了夜间起来喂奶,所以她也不打算自己喂养,又听奶娘说,她只要涨几日,之后就不会这般了。

  楚翘任由梁时伺候她,这样的日子安然无事的持续到了一个月后。

  出月子当日,楚翘头一桩事就是沐浴熏香,她的小姑娘也长的白白嫩嫩,小东西如今依旧爱睡,但眉目已经明晰,是个十分好看的孩子。

  近日梁时已经如常上衙,楚翘听闻梁时还被御史弹劾了几次,不过这些朝堂政事,她根本就不担心,她知道梁时一定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到了晚上,梁时总算是回来了,初秋的晚风微凉,梁时知道楚翘一定在屋内憋不住,他提前吩咐了下人盯着她,不得让她轻易踏出屋子。

  小东西吃饱了还会冲着人笑,除却好动了一些,楚翘怎么瞧怎么喜欢,还在梁时面前说过,今后他们的女儿不外嫁,将来让梁时榜下捉婿,逮一个状元回来给婉婉当上门女婿。

  梁时每每听此言,觉之在理,直接应下,“嗯,好。”一个不行,就捉两个,知道挑中心仪的为止。

  孩子吃过奶后,就被抱到了楚翘身边,梁时踏足内室,发现楚翘也没那个心思关照他,难得小家伙是醒着的,楚翘一门心思瞒着逗孩子玩。

  梁时此前就感觉到了轻微的忽视感。

  楚翘不是一个寻常的妇人,她是中过痴情蛊的,即便如此,她还是……偶尔忽视他!

  梁时绕过屏风,褪下锦袍之后,直接上了榻,楚翘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这次抬眼看了他,“宝儿瞧见我就笑,你看她多聪明,这么小就认识娘亲了。”

  梁时没说话,等了片刻,小东西却是精神的很,一个劲的笑眯眯的瞧着爹爹和娘亲,今晚好像格外的活泼。

  但还是因为太小了,梁时与楚翘暂时都没瞧出她有多了调皮。

  “让奶娘抱走吧。”梁时道。

  楚翘回头瞪了他一眼,瞧见他敞开的衣领口时,楚翘突然明白了梁时的意思,她也……很想他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看着孩子被抱走,小东西似乎还不情愿,哼哼唧唧了两声。

  梁时起身熄灭了两盏烛火,楚翘已经退到了里侧,在梁时还未上榻之前,她就热情的道:“我今日沐浴用了玉簪花香。”

  梁时瞧见她心急的样子,他已经快绷不住了,“嗯,我闻到了。”

  床榻暧昧的晃荡了一下,随着梁时的靠近,楚翘的一颗小心肝也跟着狂跳了起来,即便两人朝夕相处这么久了,依旧是耐不住的悸动。

  梁时压过来时,楚翘顺势就勾住了梁时的脖颈,含羞带怯的模样像个刚出阁的姑娘家,一个月的休养之后,楚翘的身段很快就恢复了,胸前比生孩子之前还要丰腴,梁时也惊讶于她的恢复速度。就如上次在杭州城时一样。

  梁时难免又想到了痴情蛊,或者有些事当真有利也有弊。

  楚翘的肌肤像是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月光,白皙到了令人晃眼的地步,两人相顾无言,几经纠缠之后,已经到了子时。

  楚翘这一个月不是吃就是睡,即便此刻通体无力,但也还算精神,她揪着梁时的耳朵,喃喃道:“梁时,你今天晚上有些不太一样。”至于究竟哪里不一样,楚翘选择不去细说了。

  梁时拥着她,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说了实话,“再有一阵子,京城就不太平了,我让你二哥先带着你们出去避一避,待京城安稳,再接你回来。”

  梁时几乎从未在楚翘面前提及过朝堂之事,他今日的语气虽是平淡,但楚翘知道肯定是要出大事了。

  她不太放心,“是不是萧湛终于忍不住要谋反了?”

  其实,楚翘一直都知道,萧湛迟早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出来。

  换做谁也会吧?

  他本是得宠的皇子,但后来先帝却被封为了太子,而他呢,就连皇姓也被剥夺了。

  这些年,萧湛虽是位高权重,无人敢在背地里说辞,可事实上,被夺皇姓是一件奇耻大辱。

  梁时拉了锦被给楚翘盖上,她太娇气了,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好在因着痴情蛊之故,大约明晨,痕迹就该消散了。

  梁时道:“亏你还知道,当初因何总是与他走到近?”梁时翻了旧账,明显是吃醋了。

  楚翘不是不懂这些朝堂纷争,她只是害怕动脑子,很多时候她宁愿没有脑子……